文/趙萬來
告別林書揚,但告別不了長慟,慟慟戒嚴的高壓鍋掀開後,為什麼傳說中的左派力量並未應運而生?這是自由派學者十分好奇的問題,更是所有追求進步的台灣人民所長慟、慟澈心扉的無頭公案。
無疑,迄今所有對林書揚的飾終之詞,對照路斷人稀的現實,等於揚糞潑面,無一不產生反諷至極的社會觀感,益增「左統派」的荒誕行徑。何以致此迷幻?當然是從來沒人戳穿國王的新衣,任由八旬老人呼盧喝雉,自我粧扮起政治局常委會,唯妙唯肖之餘還不爽,時時處處批判人,甚至主動、公開批判人,殊不知,這是有錢拿的職業隊在罵自備糧械上陣的業餘愛好者,何其不倫!事實上,所有追求進步的戰後世代也犯了大錯誤,以為他們被關、有道德光環,從而誤認為政治能力,沒人點醒,當年寧可錯殺一萬,也不留萬一,留下的都不是真鬥士,卅年下來,才知是誤會一場,也誤了台灣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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