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李幼鸚鵡鵪鶉
兩個美美的男孩A與F。A愛F(的美貌)。F喜歡女孩O(的性別)。畫面中永遠只有一人。縱然同一個鏡頭可以涵蓋兩人,卻總是經由人物走位或攝影機運動,才帶到原本不在畫面中的另一人。這兩男一女,無論誰在(而且單獨在!)鏡頭中,說白永遠是「畫外音」。既然不讓畫面裡的人物直接開口,畫外音的玄機在於你可以認為那句話是男孩A對男孩F愛的告白,但也許是其他人的聲音。倘若你認為A向F放送男男情愛,那是你的解讀。沒想到多年前我這個電影劇本,竟成了2010年高達《電影社會主義》(Film Socialisme)的同好。高達這次開場不久就是如此這般。那些聲音到底是畫面中的人物心聲獨白?或者是「畫外音」任由你我多種解讀?恰似雷奈《去年在馬倫巴》揮灑「不確定性」,讓你我替電影「彌補」、「完成」「多種可能性」。雷奈《好戲還在後頭》 結局那位戲劇泰斗無論是死是活,他的創作既留在往昔演過他的戲的演員們的身體中與記憶裡,又可以用另一種更新更狂野的形式被新世代藝術家現今甚至未來不斷註釋、再現。這才是重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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