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李幼鸚鵡鵪鶉
黑暗中有人拿著像小小蠟燭的手電筒,小小的光照在他臉上,還形成大大的圓形光區投射在遠遠的右牆上。站在我面前的是位好俊好美的男孩。那彷彿是神話裡的人物,又好似我跌進童話中。如果他只是序場人物,只是揭開序幕的功能,這樣的驚鴻一瞥既神奇又可惜,我怕我會讓自己停格而看不見繼續下去的展演。不料,他一直演下去,而且始終只有他一人在演。他跟美術合演,他跟裝置合演,他跟攝影(的影像)合演。他與影像互動;他進出穿梭影像;現場的他與影像中不止一個他同台搭檔。他舞蹈般曼妙,他舞蹈如詩。劇場、舞蹈、影像分分合合宛如視覺奇觀,如果全程攝錄下來,竟恍若奇美非凡的實驗電影。這是2012年10月13日晚上看周東彥編劇、導演的「狠主流」(Very Mainstream Studio)多媒體的〈空的記憶〉(Emptied Memories)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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