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曾芷筠
地火在地下運行,奔突;熔岩一旦噴出,將燒盡一切野草,以及喬木,于是並且無可朽腐。 但我坦然,欣然。我將大笑,我將歌唱。 ——魯迅《野草》題詞
從批判性極強的《狂人日記》、《阿Q正傳》,到愈趨晦澀難解、卻蘊含深刻思想轉折的《野草》、《華蓋集》,對我而言,魯迅拉起的是在二十世紀的種種變革之中,華人的整個思想系譜。他的思考折返於光譜的兩邊,既批判又帶有同情的理解,比任何來自西方的、帶有殖民者視角的理論架構都更搔得到癢處,不斷叩問著在歷史的十字路當口,中國人/華人究竟該何去何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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