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曾芷筠
今年從張懸〈玫瑰色的你〉、幹不需要理由〈警察先生請你聽我說〉、拷秋勤《發生了什麼事?》,又或者是上個月轟轟烈烈結束的反核音樂會,一陣喧嘩之聲在我們眼前拉起的,是在這個台電智能不足、景氣連續亮藍燈、基本工資緩漲、媒體環境愈趨惡劣的年代,這一輩的音樂人何以從個人角度、經驗、情感出發的歌曲,重新凝聚反抗的力道。某種程度上來說,它提供了發洩憤怒的窗口、標誌品味的符碼、歡愉短暫的激情,而對我來說,更像是某種在虛無中奮力一搏的企圖。最近重聽黑名單工作室的經典抗議概念專輯《抓狂歌》:貼著解嚴後沸騰抓狂的街頭記憶,以自然凝聚的一群音樂上的夥伴,試圖探索再政治化與抗議的可能。此時重聽黑名單工作室,顯得太近也太遠了,遠在於現今的外在條件和社會情境,註定使從神話般的黑名單工作室經驗中尋找借鏡的企圖失敗;近則是因為,各種災難不斷擴大,感受到危機的個體已經越來越多,雖不知何時才會發生臨界、造成質變,但透過王明輝邊緣又清醒的眼睛,看到的無疑是沉吟許久的銳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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