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李幼鸚鵡鵪鶉
謝天謝地,許博允終於上了各報的社會新聞版!他涉嫌對音樂領域多位年輕女藝術家「性騷擾」事件,在法院尚未判刑定讞前,你我不必先忙著人民公審。但,若他果真如同女方多人指控的那般,那麼我這種保持中立的姿態其實對受害人是二度傷害。多虧這次許博允的姓名不是出現在各報的藝文版,縱然好幾家報紙想袒護他,但考量漏新聞就會斷送銷售量的商機不敢不登,你我才有幸藉著這次風波順便檢驗一下許博允在其他方面「也」,而且「更」惹人非議。早在1980年代與1990年代,電腦網路在台灣社會還少有人使用的那段日子,一些從法國或美國留學回來的藝文界人士都抱怨許博允的新象集團常把法國與美國的三流表演藝術團體或個人引進台灣並吹捧成一流奇葩,且各報的藝文版照單全收誤導群眾。有些藝文記者也想揭發批露,無奈報社高層不准。新象集團搞藝術可以搞得像黑社會操控媒體到這種地步,既愚民又箝制有良知的媒體記者,你我怎能不寒而慄?許博允結識藝文界太多名流大老,宛如官場的官官相護。藝文界除了楊照用楊雲上的匿名在《中國時報》〈人間副刊〉批判外,沒人敢吭聲,反而是由台灣動物社會研究會(朱增宏)等團體出面抵制。這次「性騷擾」事件許博允將來縱然能夠全身而退,其他方面的惡形惡狀還是應該向社會道歉並痛改前非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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