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曾芷筠、蘇盈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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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都熟知的巴夫洛夫小狗制約理論:搖鈴、餵食,小狗就會分泌唾液。習慣成自然以後,搖了鈴就算不給食物,也會流口水。正是依賴大腦的惰性,在宛若神秘叢林的大腦中形成簡單的迴路,規避掉更複雜的思考,於是謊言說一千遍可以變成真理,在軟硬兼施、眾口鑠金下,2+2=5也神聖不可侵犯。
面對香港反德育及國民教育,台灣的位置矛盾尷尬,一方面覺得香港是借鏡,擔心自己是不是多年之後也會面臨同樣處境?(當然也有對祖國心懷嚮往的人)一方面又回想起,在自己國中小所受的公民教育、三民主義思想教育裡,洗腦的經驗早就已經在我們成長的記憶裡。九年國民教育在民國57年(1968年)開始實施,公民與道德、社會、三民主義課本伴隨我們一路成長。有人說,其實大家都知道那只是課本上的死硬文字和考題,但我卻回想起,自己小學時因為社會科題目「聽到國歌應該如何反應?」答案選擇了「小聲跟著唱」而被劃錯,因為正確答案應該是「大聲唱國歌」。為此丟失分數,母親覺得太可惜,也讓懵懂的孩童困惑了好一陣子。除了課本和考題裡和現實生活頗有差距的教條,更無法察覺的洗腦是鋪天蓋地的愛國兒歌、家庭及衛生教育、每天早晚各一次的升降旗典禮、作業簿背後「做個堂堂正正的中國人」的先總統 蔣公遺訓……。也有人說,國民黨的洗腦教育並不成功,因為現在已經沒有人相信三民主義反共復國,然而戒嚴時期底下的國民教育,畢竟那麼漫長地糾纏了每一個人的生命歷程,已然成為記憶中的一部份,無論那是美好或哀愁,你對它懷舊或憎恨,還徘徊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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