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蘇盈如
一年兩期的《人間思想》首期出刊,題為「亞洲現代思想計畫專號」,在上周四(8月30日)舉辦發表會。出刊不是什麼大事,老實說市面上的刊物也夠多了。每個月初得去誠品免費翻閱《聯合文學》看國外出版動態,《印刻文學生活誌》讀這次賣了什麼「文學」,《CUE電影生活誌》雕琢出哪種「態度」。長篇小說還沒讀完《短篇小說》先放一邊。《Gigs搖滾誌》加上《小白兔通訊》音樂功課就做得差不多。《PAR表演藝術》兩廳院掛牌保證不知道是好是壞。如果能附張機票更好的《典藏今藝術》,總讓人湧起深陷在台灣的苦悶。《LEZS》公關很強,《人籟論辯》深度專題亮眼。最後轉回唐山書店翻《台灣社會研究季刊》,看他們義正嚴詞帶出價值卻也框住運動,《中外文學》得進大學圖書館才看得到,還有來不及碰的《藝術觀點》跟《兩岸犇報》。
讀完這些刊物人都要老了。陳映真是當時的左翼青年,創辦涵括文字攝影記者、以報導文學為主的《人間雜誌》。《人間思想》主編做為他的粉絲團隊、承續其精神。似乎對他們來說,網路群組社群或報章媒體的公共論壇,都稱不上是「思想」,也不是自栩為「公共知識份子」的他們所能實踐的場域。記者開始苦思,對於出版刊物的人間出版社與策劃刊物的交大亞太/文化研究室,乃至主編陳光興、趙剛、鄭鴻生來說,在沒什麼把握、小群體的召喚當中,從學術巨塔與普羅大眾的夾縫之間,他們所試圖拓展出來的空間是什麼?那是某個世代男人的鄉愁,亦或是所有人都能夠承接的行動意義?於是不情不願地翻開厚達350頁的大書,找出連《惡靈古堡》的艾莉絲可能都殺不完的殭屍跟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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