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蘇盈如
不知道是不是記者小時候(八、九零年代),電視上不管通俗或藝術的香港電影、連續劇、歌手看太多,直到後來認識在外地讀書、工作的香港朋友,總覺得莫名熟悉。連粵語也是,根本矬矬的說不出口,卻覺得那是上輩子聽過的聲音。長大以後當然理智一點,見過的明星不是成為傳奇,就是隱身商場幕後。前些日子在唐山書店,整櫃牛津大學出版的泛黃書籍,裡頭翻出社會學者呂大樂寫的《唔該,埋單》,才理解「香港人」由不同時期從中國過來的難民組成,部分為躲避國共內戰。陳冠中的《事後:香港文化誌》大概談出七零年代的香港知識份子在搞些什麼。然後,個性很無趣的記者,在香港獨立樂團My Little Airport(以下簡稱小機場)「中華大舞廳」演唱會上,發現自己難以分辨,身旁十幾二十歲的人,重新接收到的香港,究竟是什麼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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