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曾芷筠、蘇盈如 協助採訪/實習記者趙敏
所有喜歡獨立音樂的搖滾客一定都會哼這首歌:I'm so happy. Cause today I found my friends. They're in my head. I'm so ugly. But that's ok. 'Cause so are you.(我很高興,因為今天我交到了朋友。他們就在我腦海裡。我很醜陋,但沒關係,因為你們也都是)在Kurt Cobain屌兒啷噹的吟唱聲中,〈Lithium〉道盡了青年在地下文話中聚集、對話、看見彼此,進而互相舔舐撫摸相濡以沫的慰藉。
在師大路上,沿著屈臣氏和土虱店中間的樓梯走下去右轉,煙霧瀰漫、躁亂動能四射、黑暗霉氣薰天,在那個名為地下社會的地方,你可以找到一群容易說話的可愛朋友,擠在人群中即使不說話也不會感到孤單,睡眠時間被煙霧薰到,加上裡面空氣太刺激,出來時竟讓人淚流不止。16年來,每一代的年輕人,一直是這副模樣,蓄著長髮、染了怪顏色、手指夾著菸、眼角斜斜上吊的彆扭模樣,青春期的困頓與憤怒昭然若揭,也從一開始就無意隱藏。一位長年在地下社會打混的樂迷告訴我:「我覺得我們就是一群Loser,一群社會的邊緣人,而地社就像我們的家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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