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蔡雨辰
我們愛著我們討厭的東西,我們討厭我們愛的東西。每個人心裡都明白,當他失去了工作,等同於失去了他的受害者與主人,這時候歇斯底里會發作到令他陷入癱瘓和極度的混亂。而且,通常好不了。-《革命將至》
在上個月關於過勞護士的報導裡,還有一種讓人心有戚戚,但難以談清楚、找出路的故事是這樣的:醫院資方盡可能地簡省人力成本,但人力不足的苦果全是基層員工嚐。護士們彼此傾軋嫌棄總是與資方鬥爭前,最血腥與內耗的情節。在忙亂的工作現場,手腳鈍腦子慢能力差是一種罪,聰明靈巧則是完成工作的基本要求;在忙亂的工作現場,結構問題因為過於龐大總被擱置倖免,為了生存或自保,能歸咎的也僅剩這個護士、那個醫生,甚至是病人。醫院老闆呢?依然穩坐冷氣房數他的鈔票。此種類似情節其實每座職場都會上演,只是還沒苦到得拿出「血汗」二字控訴,還沒慘到得團結組織走上街頭。
何況,團結豈是如此容易之事,每天和你在午餐時間抱怨老闆的同事,真的會和你一起打倒他嗎?(否則郭台銘怎還能得意洋洋地說血汗工廠有什麼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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