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李幼鸚鵡鵪鶉
假設我非常男同性戀,班上男同學(99位本省人、1位外省人)都是非常「同性戀恐懼症」的異性戀男孩。如果我只暗戀一人、甚至明目張膽追求,想必讓對方相當討厭。倘若99位本省男孩我都愛慕卻對唯一的外省男同學極度冷漠,按理說他應慶幸「逃過一劫」,沒有淪為我精神意淫的「受害人」。其實未必,或許他反倒惱恨我的濫情為何獨漏他?莫非我鄙夷外省人?用我這番思維去解讀法國導演樓杭‧阿夏(Laurent Achard)的電影《蒐集耳朵的男人》(Dernier Scene)不免啞然失笑。且看男主角(藝術電影院的售票員兼放映師)割耳的對象都是白種女性,但不知黑人女性觀眾到底要感慨幸虧自己不是白人呢?或是要惱怒白種男主角根本就是不屑砍割黑人女性?要不得的種族歧視!割不割黑人女性耳朵都會挨罵;捨棄黑人出場等於把黑人當成不存在的族群更會惹人詬病。不加害也是變相歧視!導演的奸詐狡滑是讓一位女黑人獨坐戶外椅上,男主角擦身而過再折返時,女方已經人去椅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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