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蘇盈如
「我們沒有那麼有危機意識。我們的文化有在消失嗎?我還有看到老人在穿丁字褲,我們不穿也不會怎樣。像我自己母語講得不太好,一樣上小學、還要上自己的母語課程,反而變成母語是後面要學,一般人母語應該是生下來在部落裡面講的話,我們生下來都在講國語。」——達悟青年郭耕瑀「為核要來?」活動現場發言,2013年2月
「施努來的父親今年71歲,母親67歲。子女皆已各自成家,兩老相依為命地過著素樸的傳統生活。風燭殘年卻不改勤奮的勞動。老人說:『大約在民國45年以前,靠錢解決的問題,只有購買刀、斧、鋤等生產之工具,以及火柴和少許布料而已。我們幾乎沒有賺錢的辦法,僅能賣些海中偶而撈到的月光貝。自從觀光客多了以後,有時從山裡採些木瓜、草蘭、椰子、香蕉等來賣賣看。』」——關曉榮〈關曉榮蘭嶼紀事系列(一)〉《人間》18期,1987年7月
2012年3月記者在反核遊行中第一次有機會聽見,與自己世代、族群,以及隔了黑潮帶空間上不一樣的拒絕聲音,這種差異甚至造成截然不同的態度。80年代達悟知識青年郭建平今天49歲,蘭嶼獨立至今仍未實現,渴望分離割裂的究竟是什麼。他所能提示的,除了往前敘說蘭嶼反核線性歷程,究竟對當代以文化展演為主的社會運動,尤其是原住民、反核運動,有什麼樣的觀察。那個時代所拓展出,至今看起來頗為侷限、以微量經濟分配為誘餌的政治空間,若不以結果論,讓歷史錯置、重新開放置當代意涵為何?
閱讀全文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