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李幼鸚鵡鵪鶉
近期,作家許佑生有篇文章引述陳獨秀的〈乳賦〉:「其色若何?深冬冰霜。其質若何?初夏新棉。其味若何?三春桃李。其態若何?秋波灩灩。動時,如兢兢玉兔。靜時,如慵慵白鴿⋯⋯」陳獨秀的生花妙筆讓我歎服,不過,我更想移花接木沿用到美貌細腰男孩的奶頭(不是男性女乳喲!)也通。陳獨秀用異性戀男人的觀點打量女乳,我卻是女性主義思維外加同性情慾的思維拓展新意。不免想起多少年前,胡適的一首小詩「明知相思苦,也想不相思。幾番細思量,寧願相思苦。」原本描述愛情,陳獨秀讀後感是認為不僅愛情如此,愛國也是這般。此語一出,惹來文字獄,政府軍警掀他去坐牢,豈可妖言惑眾、質疑愛國?我不免感傷,從前陳獨秀的政治解放引起牢獄之災,現今我的性解放是否人人喊打?倒是陳獨秀既擅眉批(別人的文本),又工自己的創作。本屆金穗獎入圍的劇情片《凱西5號》讓我覺得導演彷彿既在看(其至評論)雷奈1961年電影《去年在馬倫巴》,又在鋪陳搬演自己的馬倫巴。或者,導演陳永錤就像陳獨秀,兼治創作與評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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